同时,他又是天分极高,艺术素养极好,人缘极广,最能“包装”自己的“大腕”。此外,他还是曾醉心于敦煌艺术,不惜花费巨额资金亲临敦煌,面壁年有余,“自找苦吃”,为鼓吹敦煌艺术、 宣传敦煌艺术及保护敦煌艺术不遗余力的诚实学者。像一切对人类文明作出大贡献的特殊人物样,张大千的归宿是死在了未完作品上,画上了我们常常在文章中见惯的那个形容:“ 完美的句号。“时值今日,无论左派、右派或中间派,对于这个从40岁就留一-大把美髯,一辈子身表长袍, 为人和善,走南闯北,在艺术上不断变法求新终成卓然大家的人,认识上、舆论上渐归统,所谓“盖棺论定”。而这是极不容易的。
就是这个张大下,在20世纪80年代以前大陆上,除了美术界和社交圈子里的部分人之外,般人都茫茫然, 或者只间共名而不知其义,知名度远低于齐白石等人。50年代,他是和斯坦因、伯希和,华尔纳等平起平坐的“罪人”:40年代,他是被指控为“破坏敦煌壁画”的被告:反转回来看,“文革” 期间,他自然又属“牛鬼蛇神”之列了。